“都在生产什么？”
“瓷器。”
张检察官的眸子微微的暗了一下。冷声呵斥道：“别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不敢。”
“都是用什么生产瓷器的？”张检察官问道。
那个男人顿时说不出来话来了。
“怎么不说？给我搜查。”
即使是张检察官说了这样的话，那个男人还是不敢开口。
靳弘宸的手在那个男人的头上点了一下，男人的眼睛马上带上一丝的浑浊。
“程志在哪里？”
“不知道。”
“说。”靳弘宸的声音带惊人的凌厉。
男人缓了一会仍旧再说了一句：“不知道。”
“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
“他一定会回到这里来的。”靳弘宸站了起来。“我们进去看一下，只要那个瓷人回到这里就好。”
但是，那个原先我和靳弘宸进去过的房间，柜子边上并没有上次我见到的瓷人……
难道那个瓷人没有回到这里？
“靳先生，这些瓷器是怎么一回事？”张检察官指着其中一个瓷娃娃，那个瓷娃娃还没有上颜色，所以只看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