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姑娘,将姑娘抱了回来,担心姑娘有什么事,立马便让我进来给姑娘查看一番,方才看到姑娘被蛇咬了。”
    曦辞顿了顿,问道:“你替我脱得衣服?”
    那妇人笑道:“是呀,怎么了?”
    曦辞笑了一下:“没什么。”
    她为什么莫名的想要磨牙,之前那个人让自己认为是他帮自己脱得衣服,又羞又窘,却根本不是!
    简直太恶劣了!
    曦辞躺在床上,道:“没事了,你走吧。”
    那妇人才点了点头。
    那妇人走了之后,曦辞便看着放在那里的瓶子微微发呆。
    曦辞腰上的蛇毒并非那么容易解除的,虽然暂时将蛇毒给吸了出来,并且防止了进一步的恶化,但是若是想要彻彻底底的清除干净,恐怕还有点艰难。
    黑袍是绝对不会给她解药的,除此之外唯一能够解毒的只有秦国皇宫。
    大船在慢慢的朝着秦国驶入,夏日的风很大,一声声的扫进来,将船舱上的窗户吹得“啪啪”作响。
    白朝生不知道去哪儿了,曦辞躺了一天,又不能动,简直便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折磨。
    有侍女端来三餐,却都是清淡到了极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