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能看见任我行微微起伏的胸膛,秦岳只怕会以为,任我行已经死了!
听见秦岳开口说话,任我行艰难的抬起了头,从散乱的丝隙缝间,冷冷的扫了秦岳一眼,又将头低了下去。
随即,便是一阵无声的沉默。
黑暗浓郁的地牢中,虽有两人,一站一坐,却是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一时间,这地牢之中,一股无形沉重的压力,弥漫开来,向四周扩散。
这股压力,不来自于秦岳,也不来自于任我行。
而是来自于,这死寂黑暗的地牢环境。
最后,还是秦岳略逊一筹。
毕竟,这样的环境,任我行已经呆了十几年,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压力,面对压力就如同呼吸一般,习以为常了。
秦岳到底是初次经历,上一次来,和任我行说话,还不觉得有什么。
这次任我行,却是始终不开口,让秦岳感觉到了这方地牢的不一般之处。
如果被囚禁在这地牢中,没人说话,那绝对是对一个人精神 意志的最大折磨。
所以,为了摆脱这份如山的压力,秦岳选择开口打破了这份沉寂。
“任大教主,你真的就不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