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扬尘,让他看起来灰头土脸。
他摇晃着脑袋坐起来,迎面就看到硝烟之中有戴着钢盔的鬼子冲进了院子。
那散着冷气的锋利刺刀让他一个激灵,急忙转身去抓摔飞出去的步枪。
龇牙咧嘴的鬼子兵也看到了在地上蠕动的这名弟兄,阴冷的脸上闪过狞笑,一个纵步冲上前。
扑哧!
当这名弟兄刚摸到自己的步枪时,鬼子兵的刺刀也顺势扎进了他的身体,就像切入熟透的西瓜一样,轻而易举。
这名弟兄想反抗,鬼子兵穿着的那带着防滑钉的牛皮鞋已经踹到了他脸上,他不甘地仰翻在地,挣扎着抽搐着,又是刺刀没入。
院子里的硝烟还未散尽,鬼子向里边冲锋时牛皮靴子踩在地上出沉重的踏踏声。
警卫副营长吴江跃进屋子躲过了甜瓜手雷的爆炸,撞翻了桌椅,顾不得疼,打开驳壳枪的保险,就对外边开了枪。
那名杀了那名弟兄的鬼子兵刚抬起头,驳壳枪的子弹已经呼啸而至,当即打碎了他的脖子,他脸上的狞笑随即转化为痛苦,扑通一声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吴江扣动着驳壳枪的扳机,一连串的打光了二十子弹,冲进院子的五名鬼子兵全都被打翻,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