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反身压制,他急忙挣扎着爬起来去捡自己抛飞的刺刀。
两个精疲力尽的人合力将仅存的一个鬼子捅成了筛子,直到那个鬼子在地上不再动弹的时候,两个人这才松开了黏糊糊沾满鲜血的手,几乎脱力的躺在地上喘粗气。
鬼子军曹失血过多死掉了,远处还在零星的枪声响起,鬼子的子弹也不多了,两个幸存的人看着彼此那张糊满鲜血的脸,有气无力的笑了起来。
“我们还有多少弟兄。”顺子喘着粗气问。
老兵排长回答说:“其他的阵地不知道,我们排就剩我一个了,我以为阵地被突破了,听到这边有动静,就摸过来看看,没想到还有活人。”
“我们还活着,阵地就还没有被突破。”
顺子从鬼子兵的身上摸索出一根皱巴巴的烟,哆嗦的在燃烧的烂木头上点燃,深吸了一口,目光坚定的说着。
在一个钟头前他们周围的阵地还有震天的喊杀声,那是他们的弟兄和冲上阵地的鬼子在殊死搏杀,可是现在却寂静的有些可怕。
可是顺子他们已经抱了必死的念头,那就是除非他们死光了,否则鬼子休想从容的走出山区。
“咱们旅的弟兄快打过来了吧?”老兵排长接过顺子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