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沧与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极阴女人交合，通过交合部位，乌伤转移到那女子身上。”
“这个不行，这不是要让一个女子白白牺牲吗？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什么法子没有？”戚尺素条件反射拒绝了。戚尺素口上说不能这样，别人也是人，不能为了救人而害人这么义正言辞。实际上，戚尺素忽略了自己心中了那不情愿，不愿意。
“除了这个，我也不知道什么办法了。”风老头话一说出来，戚尺素就泄气了。
她不想捻沧死，也不想让捻沧和别人交合。戚尺素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这真的是两难的选择。
晚上，戚尺素看着捻苍安静苍白的睡颜，想到了雷劫时候，捻沧在她身边，为她挡雷的样子。想到了在洞底遇到危险捻沧及时出现抱住她的样子。戚尺素心里酸涩，难受，不知到底是何滋味。
捻沧对她的心意，她一直都明白。然而，如果捻沧知道，她并不是光鲜亮丽的女子，而是一个苍老的妇人，又会如何？
戚尺素查遍了云起学院的所有古书籍，只找到一点关于乌伤的记载，也是和风老头说的一样，只有那唯一的方法。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关于乌伤的记载了。
戚尺素真的是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