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戚尺素让戚尺素自己包扎的,但是看那样子,捻沧还是给戚尺素包扎。他只是在救人,就像是救一只小动物一样的,没什么区别,所以不存在男主有别。
“嘶……”戚尺素缩了缩脚。“轻点,疼。”
“施主以后走路还是小心些,别再受伤了。”捻沧叮嘱道。
尽管这是关心的话,却也是没有什么情感的,和大夫叮嘱自己的病人一样的语气。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知道了。知道了。”戚尺素等着捻沧给她包扎好了以后,大摇大摆地看着捻沧“和尚,我都已经受伤了,你不会还要赶我走吧?”
“施主今日就在这里歇息吧。”捻沧自己又跑去打坐去了。
“和尚,你们打坐是坐在那里睡觉了吗?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戚尺素忽然问道。
“不是睡觉,是打坐。”
“我看就是睡觉,只不过和我们不一样,是坐着睡觉。”
“打坐,并不是在睡觉。”
“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睡觉呢?又没有声音,就闭着眼睛坐在那里。”戚尺素表示不信。
可是,这种东西,怎么解释呢,根本就没有办法解释的啊。捻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