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一般，她迅速的点头，似乎怕叶慕反悔一样：“可以吗？”
叶慕轻点头，脸上都是对兜兜的心疼：“当然可以。”
“那我……可以喊姐姐一天妈妈吗？”兜兜怯怯的问。
叶慕替兜兜拉着被子，脸上挂着柔柔的笑意：“兜兜喜欢的话，当然可以。”
她知道孩子对一声‘妈妈’的渴望。叶慕小时候是只偷偷对着雪人叫过妈妈，她没有对任何女人有过这个称呼，她在这方面有心理障碍，至今，她很想这样称呼林素，但无论如何，她都开不了口。
兜兜盯着叶慕，小小的手回抱着叶慕的腰，都是信任的依偎，她轻轻的叫了一声：“妈妈。”
叶慕摸着兜兜的头，目光里满满的暖意：“乖。”
叶慕只比兜兜大十四岁，被兜兜叫妈妈，她应该会有一种怪异感，但是她并没有。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看到自己将来女儿喊自己的模样，自然而又温暖。
“赶快睡，明天还要上学。”叶慕也躺了下来，她的手压在兜兜的被子上，并没有把兜兜拥着她的手拿开。
身旁有人，兜兜快速闭上了眼，睡的很是安心。但叶慕却无法安心，她心里悬着莫深，怎么也睡不着。
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