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敢去面对自己的亲爹,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他自己的过往,如何解释关于孩子,关于双腿的事儿。
卫靖泽继续劝说:“爷爷这些年也过得不好,我遇见他的时候,就是在b市,差点冻死在街头,他一个老人家,有儿有女,最后却要孤独终老么?”
“怎么会?”潘萍也震惊了。
卫靖泽说:“怎么不会?”
“聪安他……”
“你说的舅舅?呵呵……他们一家人,专注从爷爷身上吸血,爷爷一个人,每年田里地里累一年,弄了点钱全部送他们家的口袋里了,结果在过去过年的时候,还被赶出了家门。”
潘萍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是自己那个听话的弟弟会做出来的事情?
幸好这几年来骚扰的少了,不然卫靖泽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听了卫靖泽这话的潘萍,心里乱糟糟的,千头万绪不知道如何理清,这些年,不仅是她变的太多了,家里的人也变的太多了。
卫靖泽本想再劝劝的,可是潘萍现在显然没什么心思听的样子,便不说了,而是问:“你累不累,要不要睡会儿?”
潘萍敷衍的摇头:“我不累。”
卫靖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