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连睡在厢房里的下人都能听到动静。
特别是空间里的金燕子,它全身的毛又都立了起来,还流着鼻血。唧唧说道,“妈妈咪呀,楚爹爹真是太威猛了,人家都钻进水缸里了,还能感受到震动,空间像地震了一样,连贝贝都被震得翻了两个跟头……”
它的话羞得陈阿福不行,但此时她已经控制不住楚令宣了。
终于等到完事,楚令宣还搂着她舍不得松手。陈阿福使足劲才把他推下去,起身给两个孩子喂奶,嘟嘴说道,“讨厌,你这样,我明天怎么有脸出去见人。”
楚令宣不以为意,看到被自己啃得又红又肿的小嘴,情不自禁地又俯身亲了几口。一本正经地说道,“又没有被别人听去,这个院子里的人都是咱们贴身服侍的,怕甚。”
陈阿福无言以对,古代人的很多逻辑思维都让人无语。
在他们看来,下人在主子的眼里就是阿猫阿狗,下人们的感受就是猫狗们的感受,无需考虑。可她无论怎样都做不到,下人再如何都是人,有思维啊。
陈阿福喂完了奶,楚令宣却没有躺下睡觉,而是说让人把楚令奇叫去外院喝几盅。
陈阿福惊道,“这都大半夜了,你不歇息还喝什么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