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把楚令宣从回忆中唤回来。他松开握紧的拳头,又叹道,“看到嫣儿的那个样子,我就把她接去了楚府。可是,我家里的情况特殊,我的生母因故出……出了家,祖母已经去逝多年,祖父在京城的事务又比较繁忙,其他女眷都是隔了房的,有些事不好让她们为难……我便在定州府谋了一个差,把嫣儿接来了定州。可是,我的工务繁忙,经常在外面,不能时时陪在嫣儿的身旁。有时就把她送到棠园,想着罗叔一家靠得住,离我母亲也近些。可是,我母亲再是心疼嫣儿,也是方外之人,不能时常住在俗界……哎,”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又说,“嫣儿如此,我们这些亲人都有责任,可是,我们真的没法子。我如此奔波,不只是为了前程,更是为了……为了、为了将来嫣儿过得更好。我,必须如此……”
楚令宣虽然说得不甚清楚,关键的地方也没明说。但是,陈阿福还是听出来了,楚小姑娘的过往,比自己想象的还过得凄惨。楚家,比自己想象的还复杂。这位冷冰冰的楚令宣,原来还背负着这么多无奈……
她心里更加疼惜小姑娘了。怪不得会自闭,从开始懂事起就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中,就是好人也会钻进自己的龟壳不愿意出来。
楚令宣又说道,“陈师傅,我相信,嫣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