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把沈皇后气得指甲套都要掐断。
她的顾虑不无道理,最近參太子的奏折多了近一倍,彷佛暗中有了默契。
言官身份虽在爱惜羽毛的皇帝面前是免死金牌,然而为官者,总得有点城府,是以太子的事,顾忌皇上跟左相的脸面,一直暗着来,不在早朝上发难,但该给皇帝过目的,一样没少。
皇帝一直知道自家太子有点见不得人的爱好,可没闹大,几本折子,就当没看见了。
但瞧着这形容,恐怕他的置之不理,倒把他养出了惯性!
观完小山高的奏折后,皇帝还没来得及召太子,就先因为气得胸囗发疼而召太医,一顿人仰马翻的诊脉开药后,已经没有心情力气再去骂赵渊。召来草草说了几句,喉咙都是沙的,赵渊听在耳边,当真听过就说,乖顺地应了错退下,回头又是好酒好菜小姐姐。
一个有成年皇子的大龄皇帝,就像被妖魔化的剩女,有许多人巴不得他早点死,把位置让出来,逼宫如逼婚。
眼看着太子一点留下来照顾自己的意思都没有,皇帝嘴上不说,心里难受坏了。
“高童,你说朕是不是没教好渊儿?”
高童垂首在一旁伺候,作为东宸宫的总管太监,他自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