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外人?嫁进王府,颜欢欢也没有可以畅所欲言的外人了。
见侧妃乖顺应下,徐王妃就不再多说。
但徐王妃还是低估了太子赵渊的猎奇程度。
这一跤摔得他双膝红肿,转身就有宫人伺候他擦药酒,过一会就不疼了,他养得娇贵,虽有骑射课程,但压根没受过皮肉之苦。难得摔一下,他好了伤疤忘了痛,又开始琢磨起颜侧妃来。
之后再看她,除了漂亮,也看不出什么特别来。
奇也怪哉,怎么当时那一眼,就让他打从心底里发寒颤,浑身动弹不得呢?这种感觉,与小时候犯了错,被父皇逮着时略有相似,可是小小一个侧妃,又如何能与一国君王相提并论?
赵渊想破了头,也想不出这是为什么。
他执拗成性,对没有解答的疑问能执着数天,以往太傅很欣赏他这个特点,说这是求学问应有的态度,殊不知他在女人和房事上也一样。
到底是为什么呢?
在两个女人面前丢脸倒没什么,谅她们也不敢到处说去,惟有让二弟知道了有点不爽。
这个问题萦绕在赵渊心头,进膳时想,入浴时想,就连回东宫与小妾滚床单时,也思考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