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我,我可能也如你这般安於本份了。”
“王爷怕是说笑了,上进又岂能说成贪婪?而且王爷既然有能力,那力争上游不是人的天性吗?而且就正正是这种‘贪婪’,才让老百姓的生活不断改善呀。若人人都甘於平凡,谁来征战沙场,保卫天下?”
颜欢欢神色不变,娇甜的嗓音尽捡些照着端亲王三观来的话来说。
所谓‘三观正’,大部份时候,只不过是‘我看你这个人跟我想的居然一样,不错,三观很正’而已。
赵湛长吁一口气,面无表情地摸了摸她的发顶。
“你说得不无道理,”
他出神地看住颜欢欢,却不是在欣赏她的外表,也不是在看她,只是透过和她说话,来整理自己的思绪
本则上,和我们抱着漂亮玩偶说心事没有分别。
“只是我想要的,也实在太多了,恐怕有人要容不下我了。”
说得惆怅,犹如为朝堂卖了一辈子命,到最后功高盖主被猜忌发落的老臣,但赵湛还真干了要让人‘容不下’他的事,所以他这句话,只是一句淡漠的感叹而已。
颜欢欢猜得八│九不离十,思忖片刻,就睁圆了一双眼睛,妩媚的脸登时孩子气了起来,伸出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