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
赵湛轻蹙着眉,清俊的脸上是轻易可见的困惑,他补上一句:“既然我问了,就不会因为你说了和我设想中不符的事情,而低看你一分,你且说,我听着,满不满足你,那是我要考虑的事。”
王爷是个坦诚人。
这样,她还藏着掖着耍心计那就没意思了一一想是这么想,道理也是这般的,该开诚布公打开天窗说亮话,从此欢欢喜喜再无秘密。可惜的是二人身份有别,
他能坦诚,她不能。
再说,她也没有什么好跟他坦诚的。
但见风使舵的本领还是有的,端亲王喜欢看她什么样,她就能变着法子演给他看。
颜欢欢扯了扯他的衣襟,尽是小女儿情态,自称也变了:“我这不是怕王爷厌弃我么?出了这种事,我也不想的,怕得要死,生怕自己吃进了什么见血封喉的东西,尽管吐了出来,也怕等不及你回来就断气了,想到这里,就哭得厉害。”
说完,眼眶应景地红了一圈。
这时,她语速极快,像憋了一肚子的话那么委屈,说得要哭了,可又忍住不掉眼泪,更教人心疼:“我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摊上这种浑事遭这般罪,谁往我吃食里下的药,我猜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