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今日却格外地平静,彷佛被谁塞进了一颗铁锭子,稳住了他的心。
他从善如流地介绍起该人,东扯西扯,表足了忠心。
如果颜欢欢看到这一幕,定然忍不住鼓掌,看来大家在当狗方面都很有天赋。
直至皇帝叫住了他。
他抬眉,似笑非笑地睨向他:“太子没来找朕说过这事,你倒是代他操心了。”
“爱才之心人皆有之,若是有能之士,岂可眼睁睁放其蒙尘。”
“这么说来,玄深你挺了解那位……”皇帝回忆了一下:“沈煜。”
“儿臣与他并无交集,然皇兄看中,又一再为他找人举荐,想必是位人才,”赵湛面不红心不跳,镇定地假装兄友弟恭:“儿臣相信皇兄的判断,只是儿臣与皇兄误解颇深,又怕皇兄误会臣弟有意拦阻,特此来求一回父皇,说不定也能趁此冰释前嫌。”
大家都是明白人,能兄友弟恭到什么程度,父皇不可能不知道。
赵湛的用意,皇帝懂。
於是他将姿态摆得极低,父皇要发作他,他也只能认了。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赌一赌,摩托变吉普。
这回,皇帝沉默了很久,赵湛也找不到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