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是挺着急,挺在乎的。
这锅背的,赵湛都没脾气了。
“臣弟不知道殿下所言指的是何事,礼部职位更替,自有他人负责,还轮不到臣弟去指点。”
“你这人,没有一句实话。”
“臣弟百口莫辩,望殿下明鉴。”
他半垂眸,俊秀的脸庞失落之极,一副骂不还口的乖巧模样。
赵渊倒也想过他可能否认一一二人的性情本就相差得很远,在该打太极游花园的时候,赵湛能半天说不到点子上,要打他脸,随便打,他就不认,激他也没用。
沉默良久,赵渊才从齿间蹦出一句话。
“泥人尚有三分气性,看来,你连泥人也不如。”
赵湛抬眼眸,眼中如古井无波,像是他说了一句‘今天天气真好’般平常不过的话。
赵渊最反感他这个样子。
当然了,讨厌一个人的时候,他就算呼吸也是错误的,小时候他就特别看不惯他阴沉内向的模样,整天和三弟琢磨着怎么弄哭他,一开始还成功过几次,后来赵湛发现他越哭,他们越来劲,就再也不哭了。
像无数次的面对冷嘲热讽,赵湛笑了笑:“殿下过奖了。”
他油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