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嘴巴忙於进食,或许是掩饰慌乱的最好方法之一。
顺带一提,颜欢欢认为另一样是**。
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尽说些不到点子上的话,罗嗦得可笑。
端亲王怎么了?今天突然想把下半辈子的话都说光,还是突然激活了奶爸属性,从此走上了女儿奴的不归路?
两人同桌吃饭,却有两分心思,琢磨着同一个问题,恰巧都往坏处想。
二人总在微妙的地方有着重合点,都坚信好得像假的事,通常都是假的,对反常的事情极为敏感,往往能翻来复去,把平面都想象出了三维的模样,不搞清楚每个关节,都不肯轻易放下。
这点,赵湛尤其明显。
对太子来说,不熟悉意味着贼刺激,真喜欢。
但对赵湛而言,不熟悉,陌生的,就是危险,当熟悉的人变得不确切,他就会有强烈的不安感,即使那个人是自己,也一样。
於是在进膳过后,他关怀了颜欢欢三句,就离开了,就像察觉了自己对猫薄荷有着强烈渴望后,为此生出惊慌感,夹着尾巴落荒而逃的猫。
颜欢欢对他的突变莫名其妙,思考了很久。
从‘王爷来大姨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