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
他停下脚步,吞咽一下,最终还是迫于压力低下头。
“教主。”
哪怕是脱离世理教的现在,也没有人敢随便对这一位失礼。毕竟对这一位的敬畏跟戒惧已经形同信仰,深入骨髓。
“他还好吗?”
安德森看向医院方向,岩泽心中一阵苦闷,他深知江川大人与安德森的交情有多深厚,现在却已经土崩瓦解
。如果一切还像从前一样该有多好!
“医生说已经没问题了,只是需要好好休息。教主——”
安德森伸出食指,轻轻晃动下手腕,制止了岩泽继续说下去。
“如果他不是江川贵一,而是任何一个其他人,他现在躺着地方不会是医院,你现在也没可能活着站在我面前。”
岩泽没有回答,他知道这并不是要挟,而是事实。世理教的势力在日本扎根很深,就连政府高层都有他们的人。
“现在你要做的,应该是确保他能恢复健康,而不是浪费时间在不相关的人身上。”
岩泽微微一震,他抬起头:“我曾经听到过类似的情报,教会开展的各项业务之中,包括‘心灵治疗’,其中有一种遗忘疗法,能让人将曾经影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