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触及到了李家的逆鳞,李老太太心底冷笑,嘴角耸拉下来,没有好颜色。
气氛跌到了谷底。
李斐不由抓紧了母亲的手,把母亲的手都捏疼了。
李月低头,另一只手覆盖在女儿的手上,把那只握紧的手捋平,气息平和了才道:“父亲是掌政之人,父亲于社稷有功,还是于社稷有过,功过是非自有后世史笔给个论断,至于现在,在本朝,我的父兄已经落到了那样的下场,李家又谪戍西南,君恩翻覆,连站立在庙堂上的男人都要身败名裂,又为什么急巴巴的,要把自己的女儿送上去,去承受那变化无常的恩宠呢?太夫人也知道,女人本不如男人,她们败了时,下场只会更加凄惨。”
陈太夫人本没有太把李家放在眼里,只是看见朱老夫人听着李月的话皱了眉,她才连带着思绪翻涌,知道自己是太快的揭了别人的底牌,而李家,表面姿态也好,真实想法也好,是不准备合了襄王殿下的心意。
陈太夫人定了定情绪,并没有后悔她的鲁莽,李家和襄王不能成事也好,郭家从中协助能不能受惠到大房的头上还是两说呢,毕竟这十几年她对李家不假辞色,李斐这个人不在她的掌控之中,郭家搭上了襄王,到时候襄王是偏帮大房还是二房,可是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