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不是那么忍无可忍的事,非得把你置之死地而后快。”
一个月,朱钦知道了有人截杀李斐的事,他写了信过来,这几天传到昆明,在信里朱钦没有否认多年来,蔡氏是不喜欢李月,也不稀罕李斐这个孙女,但是朱钦也为她的母亲申辩了,说蔡氏做不出这么灭绝人性,买凶杀害自己亲孙女的事。
人性不人性的,李老太太也不去想蔡氏的人性,只是观蔡氏的心性,这件事情和蔡氏几十年的坚忍之性不符。
李斐倒了一杯茶水,正要拿给李老太太,赵彦恒和董让撑着伞,冒雨过来,赵彦恒脸绷得紧紧的,好像别人欠了他十万八千两银子,董让的脸色也是不太好,像是吞下一整个苦瓜,一张脸皮都是皱着的。
李老太太看见李斐站起来接过赵彦恒手上湿哒哒的伞,继续躺在楠木摇椅上闭目养神,赵彦恒显然是心情不太好,见了李斐再不似以前有说有笑的,指示着董让,董让出口道:“刚刚从京城,日夜传递了信来,信上说宣国公府的太夫人在五月三十,去严华寺的路上摔了马车,当场死亡。”
李老太太倏然睁开了眼,李斐往李老太太那里看了一眼,才急着问道:“偏偏这个时候出事,信上可有说,人是怎么出的事?”
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