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只有景王一个障碍,景王的封地在山东青州,襄王的封地在湖广襄阳,从地域来看襄王就吃了大亏,景王的外祖父王天叙以文入武,做过镇朔将军,景王的舅舅王淼五年前也做过镇朔将军,镇朔将军是守在宣府的。
这是一个远远落在下风的局面,妄言一句,将来山陵崩,襄王要进京奔丧,景王随随便便就能在路上设置几个障碍。
而朱家可以完全压制住王家,甚至牵制住景王在军中的势力,这些是李家不能提供的辅助,这是朱家现在要求李斐改回本姓的底气。
陈介琪龇出一口白牙,别以为他是山贼出身,只会干个打家劫舍的事,其实这里头如何的追逐名利,陈介琪明白的很,他点点自己的脑袋,冲着李月摇摇头道:“你就是想得太明白,有些事情需要装糊涂的,养在宣国公府的几个女孩子怎么样,你的孩儿怎么样?好不容易干了一大票,朱家最多干点儿锦上添花的活儿,就像分大头,没有这么占人便宜的事,你不能答应他!”
李月的眼神古井无波,道一句:“你说得也是道理!”
自己的女儿如今一帧一帧的算计得那么清楚,为此一边不要脸一边装糊涂,都挺难看的。
陈介琪看到到了李月的感伤,心里越加隐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