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明,她是晚辈又是做女儿的,一味排斥父母破镜重圆,叫人听到还能回句嘴骂她不孝了,所以这两天,一阵阵的憋屈,李斐只能把这口苦水吐在赵彦恒身上。
怨谁?
当然要怨一怨赵彦恒,李斐斜睨着看赵彦恒,轻哼一声,似赞实怨道:“世人为利所驱,多谢了襄王殿下把我们母女显了出来。”
“我冤枉,宝石埋在泥地里,挖出来还是宝石,水土不侵。”赵彦恒坐到李斐边上,他实在喜欢李斐这种正话反说的傲劲儿,徐徐笑道:“宝石熠熠闪烁,倒成了我这个挖掘人的罪过。”
“话说得好听。”
明明是哄人的话儿,李斐的脸还是绷不住了,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丝笑意。
“我说得是认真的,有些事情你当局者迷没有看明白。”李斐疑惑的看过来,赵彦恒苦笑道:“你仔细想,风流韵事最引人瞩目。十七年前李夫人离京,原来就寄居在宣国公府的许氏做了宣国公夫人,谁都会臆想一下这里头的过节,十七年后,李夫人进京不到一天,也确实走进了宣国公府,随即许氏惨淡收场,这是变本加厉的争斗,那些不知道内情的,看见了什么?”
李斐悟了过来,扶额道:“难怪那么多的人理所当然,连三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