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街住着,府里竟然忘了向贵府发讣告,真是失礼了。”
“红白相冲,是泰宁侯府知礼。”李月朝邓大奶奶点头,示意邓大奶奶落座。
邓大太太缓缓坐下,瞅着李月。要说曾经都在公侯之家,李月十六岁是宣国公夫人,邓大太太从孙子媳妇做起,两人也是旧相识,只是交情泛泛,邓大太太正琢磨着和李月续几句旧情,李月显然没有这个意思,道:“我本来也不想插手,只是府上的下人手上也太没有分寸了,怎么连六岁的孩子都要打?”
“那个下人管家已经处置了。”邓大太太对廖夫人冷冷道:“本来无意对小公子动手,连廖夫人如今站着,也是毫发无损的,婆婆的令,只是不让廖夫人进门,弟妹生前不安生,死后不想被人搅扰,廖夫人就别来恶心人了。”
廖夫人身上还穿着白布丧服,胡麒麟穿着萱布丧服,母子俩儿是转头奔丧的,泰宁侯夫人说她的儿媳妇是被廖夫人气死的,她的儿媳妇不接受这个娼妇的祭拜,才有两边一通掐架。
廖夫人愤慨道:“我姐姐的魂灵在灵堂徘徊,生前生后我都无愧于她,天知地知姐姐知道,你们邓家的人那点儿小算盘别让我说出来。”
邓大太太呵呵笑道:“你无愧于她?她临死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