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盘牛肉干巴进了阿芳的屋,道:“你是怎么了,从昨儿起,胃口也不开,今儿王妃又免了你当值。”
不当值,阿芳就在屋子里梳起了两条辫子,接过两个盘子,突兀的道:“我七岁之前,我都不记得我有没有吃过一顿干饭;我十三岁之后,和婆婆颠沛流离,幸亏遇见了李夫人,才重新过上正常的日子;而今的日子,是再想不到的,要吃甜的吃甜的,要吃咸的吃咸的,荤的素的,想什么时候吃,都由着自己挑拣。”
阿菊脾气爽利,一手搂着阿芳的肩展望道:“你呀,倒是会忆苦思甜,我就不想过去的苦日子,我只想着以后要过什么日子。让王妃再留我几年,待我攒够了钱,我要在昆明盘下一个酒楼,叫大师傅天天变着花样的给我和义父做饭吃。”
阿芳对着阿菊再没有说别的话,她是要好好想一想过去的苦日子,她要弄明白自己从何处来,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然后才能往前走下去。如果她回不了西南,她该走一条怎么样的路?
赵彦恒不过一刻钟就到了公主府,寿春公主才晨起尚未梳好发髻,让赵彦恒又等了一刻钟,才姗姗走来道:“大忙人,今天不在画室待着了,有空到三姐这里来。”
赵彦恒站起来长鞠到底,谢了寿春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