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建昌,他在建昌,他不能来襄阳。我们都碰不到面,这种事情怎么劝,是口信还是手书?三哥只要说一句,人不在他手里,我也没有话可以讲了。一个不好,是我裹乱。”
李斐气息促起来,她不知觉的把目光忐忑的睇过去,又畏缩的垂下来,低声道:“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这就去告诉大姐,让他们不要添乱。”李斐还是愿意相信大姐夫那一班人是好心,是在好心的营救一位名医,可是如赵彦恒说的那样,他们或许是把岑长倩逼入了绝境。
说着这话,李斐就转过了头下床,赵彦恒俯过身,左手拉住了李斐的右手,用了很重的力气,把李斐拽了回来。两个人鼻息交错,耳鬓厮磨在一起,紧紧的拥抱。
“你不要多想了,我们还年轻。”赵彦恒不能说他超脱了,他也还没有超脱。他是自负于他的年轻,前世二十一岁,他也没着急。今世二十一岁。赵彦恒的从容发自肺腑,他将唇贴到李斐的耳边道:“我很有耐性,我辛勤耕耘,浇水施肥,我们慢慢等待开花结果就是了”
李斐紧紧的拽着赵彦恒胸口处的衣襟,隔着华丽的锦衣李斐感受着赵彦恒蓬勃的气息,她猛得点着头,哑声道:“你正经一点。”
赵彦恒偏偏就越发的不正经,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