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艺回到公寓的时候正巧碰上楼上一个上夜班的人出门上班。
“林姐，回来啦。”那十八九岁的女孩热情的和她打招呼，林艺对她笑了笑，看着她浓妆淡抹的样子已经习以为常。
“去上班啊？”
那女孩点了点头，将前几天刚买的爱马仕包包随意的甩在肩膀上，踩着高跟鞋进了电梯。
林艺看着电梯门慢慢合上，有点不明以意味的笑了笑。
她道：“这样的女孩可符合你的口味吗？”
楼道里空无一人，但是她却是很熟稔的开口，就像是身边就有一个人正站在她身边一样。
空气中出现了一丝波动，黑色的雾气缓缓在空中凝结成一个人形。
“就她吧。”那人形嘴部的地方动了动，黑色的雾气聚了又散，就像是它开口说话了似的。
林艺盯着黑色雾气看了一会，“我一直很好奇，你这些年明明都在暗中杀一些不检点的女孩子，为什么前些日子要那么明目张胆的杀了两个男人？”
那雾气没有说话，林艺也不等它开口，直接掏出钥匙打开门进了屋。
黑色雾气跟着她后面飘了进去，轻飘飘的立在了她家里一株盆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