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夫人对他的宠爱,为所欲为。
能做到这一点的,也就只有她五叔了。
苏云娇想清其中关节,话锋一转,又问道:“六哥既说是五房,干脆再猜猜,今儿来的人是何身份?与五房有何关联?”都猜到这了,不妨再继续猜下去,她想知道六哥能否猜出那人的身份来历。
苏荇看她一眼,道:“你若想知道,不如我现在就叫人来问问?”
“唉,我就想听六哥猜嘛!”苏云娇笑道,“再说了,六哥刚刚不是才说了么,何苦累她们下水,害她们担那受罚的风险。”
见苏云娇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苏荇摇头一叹,娇娇何时对这等事如此感兴趣了?似无奈道:“如若猜得不准,娇娇可别怨我。”
苏云娇满意一笑:“怎会!”
苏荇只得随了她的意,道:“照一路上丫鬟下人们虽噤若寒蝉,但仍忍不住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与老夫人的愤怒来看,此人身份于侯府来说定是不堪的。”
苏荇闭了闭眼,复又睁开,“再结合这几天请安时,频频得见六妹妹眉萦郁色,以及五叔与五叔母最近的异常……此人极有可能是五叔的外室,抑或子女。”
听苏荇说出这个答案来,苏云娇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