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娥还冤——虽然这时还没窦娥这号人物,他万万没想到,没在贾诩这得到点同情和安慰就罢了,还反过头来被倒打一耙,着实被气乐了:“分明是清于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凭空多了个身在敌营、未曾谋面的挚友荀文若,哪能不回敬一二?何时在文和眼中,清竟成了一雁过拔毛之人!”
“雁过拔毛?”对他情真意切的喊冤,贾诩是半点不带搭理的,不仅如此,关注的重点还跑偏了,对这立意新颖的词儿听着有趣:“重光口中屡出妙语,以这词形容重光之举,可是再贴切不过了。”
燕清恍然间生出种……
他似乎挖坑把自己埋了的错觉。
贾诩似乎还嫌打击不够,顺口夸他几句:“重光莫怪,诩非是质疑重光之才。恰恰相反,诩深信,除却重光之识人之能,无论是诡辩之才,或是蛊惑之术,皆都堪称独步天下,无人堪以比肩。”
作为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燕清卖了还帮着数了半个多月钱,呕心沥血的贾诩总算幡然醒悟,燕清这看着钟灵琉秀、实则鬼精鬼灵的俊人,只怕泡的不是妇人的羊水,而是至纯的墨汁儿长成的。
燕清一脸冷漠地拿起竹简,表示自己暂时失去了跟毒士说话的欲.望,并且将摆在身前的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