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反悔的由头,又激他一记:“避得一记或是侥幸,称不得本事,三击便是三击,主公可愿一赌?”
吕布的个头比燕清足足高出一大截,居高临下时,气势更是凌人得很。
听燕清不单只不知悔悟,还当着自己诸多部下的接着挑衅,吕布轻哼一声,以沉沉目光漠然扫了他一眼,语气*地道:“既重光执意如此,布唯有奉陪一途。只是刀枪无眼,倘若一个不慎伤了重光,也莫要怪布未出手留情了。”
燕清如愿得偿,心里暗松一口气,面上则微微一笑:“主公若不全力施为,怎测得出清究竟是不自量力,还是真有点本事?”
满脸不情不愿的吕布被燕清催着到了校场,漫不经心地接过了方天画戟,随手一挽一挥一劈,充满敷衍意味地向拒用任何兵器的燕清攻去。
燕清站在那一动不动,眼睁睁地看着那锋刃到了眼前,柔韧的躯体忽然一歪,似斜风吹柳地荡了一下般自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躲开了。
吕布霎时将双目一瞪,相当意外地“唔”了一声,只当做是自己太过轻敌大意导致的失手,也未太过纠结初战失利,而是眨眼间就收拾了下纷乱繁杂的心绪,凝神反手一挥,迅捷如风地直向燕清后心刺去。
然而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