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早在投身进吕布麾下,有了人伺候后,就彻底告别东汉末年,尤其在非骑马打仗的文人中所盛行的,被称为“袴”的开裆裤了。反正平日在外头会套一条长裙、袍、襜褕或者襦,遇人也是跪坐,别人根本看不到他底下所穿的裤子遮没遮住**,自然不会弹劾他衣着怪异,有行为不检之嫌。
吕布则不属于这种情况。
而且作为武人,他气血旺盛的很,一进屋就被燃烧着的十数根蜡烛所散发出的温度给热着了,外袍早就脱了丢在地上,又将短衣的下摆随意一掀,再这么大喇喇地分腿,膝盖微抬地一坐——
在他对面的燕清恰好在最完美的观察角度,只要向前平视时微一垂眸,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吕布两腿中间那沉睡着的庞然大物看得一清二楚。
说来也巧,平时吕布都是一身戎装,那时自然穿着便于骑射的绲裆裤,今日是只去了趟议事厅,才难得穿了身儒雅的短衣配外袍,又心血来潮来刚回到手里还没焐热的军师祭酒府上串门,少有地遛了一回大鸟,恰巧就因姿势走光,同时被看了个结实。
“……”
玛德。
燕清默默无语地搓了搓眼。
虽然他俩都是带把儿的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