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危在旦夕了,有什么好慌的?
提及徐庶,贾诩心领神会地颔首:“那重光意下如何?”
燕清随手将这张金黄的绢布叠好,慢条斯理地收起来后,才懒洋洋地道:“西凉事当西凉了,才封了两位大将军,怎能叫他们置身事外?天子赐下的符节象征正统,可不是白拿的,食君俸禄,替君分忧,天经地义。敢抗皇令,清就叫他们名不正言不顺,待蔡伯喈来了,清便往长安去一趟,愿做这个说客,替陛下排忧解烦。”
在这之前,就先晾着,让他们尝尝乱做主张带来的担惊受怕的滋味好了。
贾诩却不以为然,提醒道:“主公定不乐见重光只身犯险。”
燕清却冲他眨了眨眼,慢悠悠道:“如此,不得不请文和装作不知,容清斗胆,来个先斩后奏了。”
对上燕清无辜纯良的目光,贾诩眉心一颤——就知道每当燕重光一正经地跟他商量事情,就注定没好事找上门。
正事很快谈完,两人天高海阔地聊了一圈后,贾诩见燕清面露疲态,精神不振,不由劝道:“连日奔波,重光定累着了,快去歇息吧。”
燕清也不客气,以手中折扇掩唇,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点点头,就要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