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平时或许还要再三考虑一下,此时此刻,却一下就将想做的做了。
只见说时迟那时快,吕布把本撑在燕清两侧的胳膊一收,俯身单膝跪下,蛮横地解了燕清的衣带,再猛然一拽,就万分利索地将他里头穿着的长裤给扒了下来。
下.身忽然凉飕飕的燕清,整个人都懵住了。
吕布见着那但凡是爷们都有的把儿,登时如遭雷劈,比他还难以置信地嘟囔着:“怎么可能?”
燕清被活活气笑了,吼了回去:“怎么就不可能?!”
吕布却根本听不进去,光端详还不够,伸手就要去抓来一探究竟。
被主公莫名其妙就扒了裤子来验证雌雄的屈辱,倒还是其次,燕清毛骨悚然地意识到,这要是让他这没轻没重的手给抓了个实在,估计以后就没法用了,赶紧用手挡着,同时再顾不得规矩地高声喝骂了起来。
可吕布要是铁了心去做,那是一百个燕清的阻挡也拦不住的。
只是在吕布如愿之前,传令兵却在外报张辽有急事求见。
吕布在办心头大事,还是军务重事之间犹豫许久,再瞟了眼燕清,见他已是气得双目喷火,一身凝玉良脂都泛起恼怒的胭红,端的是活色生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