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的吕布又不在表演,燕清参与的兴致也大不起来,只将自己负责的运筹帷幄的部分用心完成,其余就交给跃跃欲试的武将们了。
他对自己有几分能耐清楚得很,去了也只是看看热闹,偏偏他官职最高,根本做不成安静的围观党,一出现在那种场地,就自动升级成督军了。
论临场指挥的本事,他恐怕还不如徐庶的十分之一二;论起武艺,他每日晨起倒是有练练剑法,但除了强身健体外,不说在吕布那神级外挂面前献丑,就算是二流武将来看,也只是个好看的花架子罢了,根本不可能上阵杀敌。
而论起自保能力,就算他有闪牌傍身,也只救得一时的急,上回遇到吕布那不按常理出牌的,不就照样身负重伤了吗?
再一想到离间那坑得他差点腿软的强制语音……燕清觉得在未来不短的时间内,除非遇上生命危险,他是绝无可能再动用那技能的了。
“是了,清竟忘了过问俘虏一事。”燕清骑马走在回自己官邸的方向,身边陪着的是徐庶:“袁公路可逮着了?”
“主公亲征,怎会叫重光失望?”徐庶爽快道:“连他带出来的部下一个不拉,都关在一处旧宅里头。”
燕清倒有些意外了,话也问得直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