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做表率。以茶代酒,并不失风雅,而元直又是双手空空地来,只带走两袖清风,不染熏天酒臭,不也相得益彰?”
徐庶将手一摊,朗笑道:“分明是重光亲邀,却成庶硬赖着白吃白喝了。但你言之有理,那我自却之不恭。”
燕清与徐庶边走边聊,不一会儿就到了刺史府前,还未迈入门槛,就闻得轻袅酒香,又见仆从众多,有序来往,一切井井有条,不似想象中自陈温死后就被一直封存的冷清景致。
见徐庶也是讶然不解的模样,燕清就知道不可能是出自他的手笔了。
可他受封一事目前还未被宣扬出去,连徐庶等人都是方才刚知,眼前这一切,却显是准备了有些时日了。
他刚叫住一忙碌得连他这宅邸正主都没注意到的随从,要问个仔细,就被徐庶恍然大悟地瞟了一眼,笑道:“将此件诸事打理得井井有条,又修缮得如此细致周到,莫不是重光得了蕙质兰心的贤内助?”
燕清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心灵手巧的“女主人”就施施然地出来了。
单瞧那端正俊秀的相貌,本该是个身长玉立的浊世佳公子,偏偏带了一身冲天酒气。
好生欣赏了一番燕清难得一见的讶色后,这不请自来的酒鬼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