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抑制自己思维的发散了,可这个如果简直就跟生根发芽了一样,久久挥之不去。
虽不明白吕布为何要明目张胆,连遮掩一下都不屑地当着他的面看那本男男小黄书,但燕清也知道自己作为谋臣是严重越线,无意间刺探且窥破了一桩天大的秘密。
于是在见到面色不虞、明显与郭嘉恶战一场,却没能占到上风的徐庶时,燕清便立即交代他莫将自己问起这书一事说与主公听。
徐庶蹙眉坐下:“只要主公不专程问起,庶又怎会似多嘴闲妇般乱嚼舌根?”
燕清笑道:“元直乃谦谦君子,正直方刚,怎是寻常妇人比得的?”
徐庶面色稍霁,又惑道:“此事怎又与主公有关?”
燕清闻言一愣,这才懊恼地想起自己可真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明明之前在向徐庶问起这本满身罪孽的同性小黄书时,没提半句是在主公那儿瞅见的,而是推到了郭嘉这浪子身上,怎这时反倒乱了阵脚,叫徐庶知道其实是跟吕布有关系?
他虽暂时愁不知怎办是好,也不能在不知这祸事能有多大的情况下乱拉徐庶下水,只为多一个人可一起分担商量:况且从他这么个现代人的角度看来,搞基着实不是什么罪不可恕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