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在其位谋其政,保守此地,责无旁贷,单是同为大汉子民,又怎能对这般苦痛视而不见,对天下苍生的福祉置之不理呢?”
燕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吕布再要装聋作哑,也没法继续无动于衷了。
他是屡次见识过瘟疫夺人性命的厉害,才决然不愿燕清奔涉那生死未卜的险境。
对上燕清那殷切清澈的双眸,吕布深吸一口气,粗鲁地将燕清放下,漠然道:“若重光不幸染疫,布又待如何?”
燕清拍拍胸口,面不红气不喘道:“清行事偶显大胆无章,却何时叫主公失望过?若无法胜任,一开始便无颜开这个口。主公无须心中有所挂碍,静观其变即可。”
吕布面无表情地磨了磨牙,从牙缝里蹦出句燕清虽没听懂、却本能地感觉定不是什么好话的话来,旋即宣布道:“布亦同往。”
你可别添乱了!
燕清差点将这话脱口而出,看在吕布控制住暴脾气,分清事情轻重缓急的份上,他唯有耐着性子,拍对方马匹:“清欲在前方全力施为,城内就万万缺不得主公坐镇,唯有求托您鼎力相助,才无后顾之忧。”
吕布不为所动:“城中有元直看顾,伏义等将亦渐返程,连先生这等弱质文人都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