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有所闪失。”
话是这么说的,可燕清心里到底被种下了一枚好奇的种子,加上此行牵扯众多,导致他被折腾了半宿,睡得不□□稳,一早就醒来了。
刚梳理洗漱完,走出房门,一看着极其眼熟的兵卒便跪在门口。
他手心躺了一只小巧玲珑的绣花锦囊,显是奉了郭别驾之命而来的。
经昨夜之事,燕清已对它鼓鼓囊囊的肚子里所包藏的祸心与恶意一清二楚,哪怕知晓郭嘉精于拿捏分寸,不可能叫戏举误了正事,这次的定是真货,也暂失了一探究竟的兴致。
应该说,光是看着它,就叫够他眉心直跳不已。
燕清面无表情地接过,随手揣进襟内,淡淡的语气里混了几分只有他自己清楚的咬牙切齿:“回禀你家大人,这番用心良苦,清自当铭记在心。”
宿卫不知内情,立即应了退下。
燕清长吁一声,揉揉太阳**,起身往厅里去了。
早膳摆上时,他不出意外地没见到自家主公的身影,想来是天还没亮就往兵营去了。
燕清在叮嘱下人做几份吕布喜爱的糕点,放在灶上热好后,就心安理得地开始享用这大概是未来几月中,最后一顿能称得上可口的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