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擅以花言巧语惑人又如何?
吕布这些念头于脑海中转得飞快,面上却半点不露端倪,惜字如金道:“不必。”
郭嘉薄唇微抿,坦然回视他,良久方回以轻轻一笑。
感觉到气氛诡异,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燕清懵然地站了一会儿,只好淡定地将外袍再穿了回去,不经意间碰触到吕布锁定在自己身上的那有如实质的眼神,竟无法自抑地有些发毛。
好在吕布一被他察觉到自己正在看他,就神态自然地移开了眼,也不问郭嘉这计划外的扬州别驾怎会忽然决定随行,而是语气客气地问道:“可需替奉孝备车?”
郭嘉也一反在燕清跟前轻狂不羁的常态,恭恭敬敬道:“岂能因嘉一人拖累大军行程?请赐一匹脾性温驯的马儿即可。”
吕布闻言挑了挑眉,并未表态,而是一脸玩味地看向燕清,后者见自己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诚惶诚恐地对待的豌豆公主竟然如此不把自己当回事儿,立刻坚决地表示反对:“行军本就艰苦,以奉孝现今的身体,要受车马劳顿已是勉强,怎能经得住被风吹上一路?我军非是先驱,慢些行也无妨,你要么坐车,要么干脆就此打道回府吧。”
吕布慢悠悠地附和:“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