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光貌美,此话**,有伤风化,易乱军心。”
那黑历史还得被记多久?
燕清面上淡定,耳尖却臊红了一点儿,有气无力地催道:“主公说笑了,快去罢!”
吕布挑了挑眉,隐约感觉得出军师祭酒的羞恼恰恰证明他把这话听了进去,遂不再赘言,而是嘚瑟地先甩了记头,再意气风发地背转身去。
有爱驹赤兔身随意动,身穿重铠、手持重兵,高大健壮的主人将狭长凤目微微一眯,凛冽的杀气就从眸底渗透,迅速自浑身透了出来。
他先厉啸一声,旋即任着嗜血和痛快而咆哮一句,此声浑厚如地滚,又洪亮胜钟鸣,竟是凭一人之力,就压过了震耳欲聋的战鼓擂擂,与兵马嘶啸,枪械相击。
“吾大汉骠骑将军,五原吕奉先在此——哈!何方宵小,也敢如此放肆?!”
腾腾杀意在猿臂高起,寒光雪亮的方天画戟高高上挥的那一瞬抵达了巅峰,那赤红的缨盔与马身一起,就如熊熊飞蔓的烈焰般直冲阵内,几个挡在他冲杀路径中的倒霉蛋一时反应不及,就被闪电般迅猛的戟锋给削得身首分离。
燕清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道火红的身影骄骄杀入,如战神附体,随心所欲地挥动着沉重的锐器,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