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感兴趣的架势,手里捏着的纸卷却是半天没翻动过了,显是屏息贯神地听着这头的动静。
他不由微哂,只体贴地不去拆穿,接着道:“还有陈留太守张邈、其弟张超、从事中郎许汜,王楷——主公,能否别将腿搁清身上?怪沉的。”
他客客气气地请求,吕布就淡淡定定地将腿收了回去。
郭嘉摇了摇头:“重光于相人这点眼光独到,说的这些人里,嘉大多都深信不疑,可唯独这陈留太守张邈,嘉是断断不信的。”
燕清眨了眨眼,嘿嘿笑道:“要赌吗?”
张邈的背叛在任何一个明眼人看来,都称得上是傻得离谱。
他就算有眼无珠,看不出曹操早跟袁绍貌合神离,根本不存在听对方命令取他性命的可能性,也应从曹操暴怒发兵,去徐州找陶谦寻仇前对身后事的安排上看出,曹操对他这多年来的至交好友可谓是信任到了极点,到敢将家中老小托付给他照顾的地步。
这世上除了知道历史的燕清外,怕是也就境遇相似的陈宫,能看出他深藏的几分惧意,加以挑拨了。
吕布忽也要参上一脚:“要赌甚么?”
“主公也有意么?”燕清莞尔道:“主公与张邈是旧识,想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