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消。
一面胡思乱想,一面被这毛毛糙糙的愣头青摁着施为半天,燕清虽不觉痛,也跟被慢刀子磨似的别扭。
凝眉忍了又忍,着实受不住了,好在吕布已知他推不开自己,并不担心他会就此逃掉,于是不似上次般钳制着他的手腕。燕清便主动搂着吕布的脖子,以示温顺配合。
等吕布心花怒放地继续乱来一阵,才开始粗暴地解他衣袍,唇一分,让他有机会**时,燕清就抓紧时间,对上那双在黑暗里也隐有精光闪烁的虎目,以最温柔、最不会伤到对方自尊心的口吻,循循善诱道:“主公何须急躁至此?且容清……”
得心爱的祭酒柔言软语,吕布胸中纵有百炼钢,霎时也成绕指柔。
……
同是一宿荒唐,但将节奏掌握在自己手里后,远比任毫无分寸的对方为所欲为要强得多。
定点醒来后,燕清不出意外地发觉卧榻之侧已是空空如也:吕布尽管精力旺盛,也不敢纠缠太过,担心当真惹恼了他,怕是一早就去练习武艺,训练士兵,发泄没处烧的火气去了。
燕清坐起身来,稍微发了会儿呆,不可避免地就回想起昨夜种种。
坦白地说,排开最初的一些个不适应的怪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