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着急?”
不等吕布答话,燕清实在看那汗水淌得难受,索性从袍袖里取出巾帕,抬手去够,只堪堪够着脖颈偏下的一截。
吕布愣了愣,尽管时隔许久,到底曾享受过类似的待遇,再不会像上回那般木愣愣地站着不动了,而是立即配合地弯下身子,喜滋滋地凑过来,好方便他擦拭,就似温驯的马儿在主人面前低下头颅般自然。
郭嘉看得眼皮一抽一抽的,忍不住撇了撇嘴,以手肘轻捅了下燕清的细腰。
力道不大,却足够让燕清自浑然忘我的境地里脱离出来,这才意识到场合不太合适,只是他平日跟吕布私底下亲昵惯了,当局者迷了一回。
偏偏不好突兀停下,他收敛了脸色放松的神情,踌躇片刻,默默加快了动作。
在燕清大功告成,将手抽回的前一刻,吕布有意无意地在柔嫩的手心蹭了一蹭,才若无其事地直起腰来,淡淡地瞥了在燕清身后坐着的郭嘉一眼,竟是才注意到他也在场般,语调上扬道:“奉孝也在?”
郭嘉探出小半个身子来,懒洋洋地就在马背上行了一礼:“嘉,见过主公。”
吕布一吃飞醋,遭殃的终归还是燕清,使得他于这方面的探测能力上升不少,当场就窥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