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必然合力抵抗,如此便很是棘手,难以对付。何况主公如今雄据三州,威名兵力举足轻重,几为诸侯之最,一旦轻动兵戈,有牵一发而动全身之害,真成众所矢之,倒叫曹操正中下怀,反给他做了嫁衣。”
“此言有理。”吕布谦虚地点了点头:“那依奉孝之见,又当如何?”
郭嘉摇了摇扇:“不若先与并州合纵,然后进一步离间袁家兄弟,再缓破绍瓒同盟,最后伺机催化马韩与王允二派的矛盾。”
“迫二派相争,天子劝说未果,定生出惧意,待他想要逃出长安,主公可将其奉迎入鄄城,则西处无虞也,届时迎战也罢,先发制人也罢,有陛下在手,便是以顺讨逆。”
“我与奉孝所见略同。”燕清也点了点头,一边说着,一边飞快地思索着人选:“张绣当初花言巧语,才哄得马韩二人送去质子,进京向小天子俯首称臣,除了一些不多不少的粮草,与就看着光鲜的虚权外,不得甚么切实好处,还得日夜忍耐以王允为首的一派老臣恶言恶语。他们重权重利,轻瞧王权,又在西凉说一不二,称王称霸惯了,怎会长久忍得这些屈辱?要叫他们加剧嫌隙,拔刀相向,绝非难事。”
马腾与韩遂虽没那胆子直接造反,去把刘协直接捏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