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据的冀州就不幸与被吕布刚占下的兖州毗临,被迫成了在幽州盘踞的公孙瓒与吕布之间的一块不折不扣的缓冲地带。
而且公孙瓒在解决掉刘虞这心腹大患,在界桥时所领的白马义从遭袁大破后,就没了枭雄必备的进取之心,安心偏安一隅,倒更热衷于锲而不舍地找他这弑弟仇人的麻烦。
要不是对方还不至于缺心眼到趁他出兵偷袭,好将邻居换成吕布这号自身凶悍绝勇、势大兵强的狠角色,他怕是连这短暂的安生日子都不会有。
可恐怕就仅限于此了——要想公孙瓒也为攻击吕布出份力,就跟痴人说梦没什么两样。
曹操却似察觉不出他的不满似的,又道:“主公可还记得,当日吕布于虎牢关外恃武逞凶,那与他战了几十回合不分胜负,甚至使他终有落入下风之迹,不得不铩羽而归的张翼德,关云长与刘玄德三人?”
袁绍敷衍一笑:“自然。”
作为彼时呼风唤雨的联军盟主,他怎会不记得吕布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杀将出去时无人能挡,驱赶得他们不得不退上十几里的狼狈?
“那三位结拜为亲的豪雄,如今便在伯圭帐中效力。”曹操说完这句,铿然下拜道:“操不才,却愿担这说客,往青州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