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神色一凛:“那是自然。”
不说两人这份掏心掏肺,以性命相托的交情,牙儿又如此乖巧讨喜,他既应承了,就断无可能做出误人子弟的卑劣事来。
恰在这时,满头大汗的吕布雄赳赳地掀帘而入,一下就将两人的注意力给拉过去了。
“主公。”
燕清与郭嘉好歹起身,先行了一礼后,才再坐得闲散舒服。
“先生们不必多礼。”吕布随意地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蹭到燕清身边的位置坐下,装模作样地捞起那份刚被燕清放下不久的公文,扫了几眼:“哈,孔融老儿怎说死就死了?”
“孔融是汉室忠臣,又是孔子第十九代孙,家学渊源,少有异才,亦有雅名。”燕清无奈道:“毕竟曾为同僚,主公平日里当众称袁绍小儿就罢了,这是敌非友,可蔑称孔融作老儿,就全无必要了。倘若叫外人听见了,或要诽您气度狭隘,不尊名士。”
史上的吕布就因口头上的不讲究,平白惹了不少无妄之灾来,燕清对此尤其敏感,自要防微杜渐。
“然也。”吕布一脸虚心受教,诚恳道:“布记着了。可要去个书信,以示吊唁?”
“如此甚好。”见他举一反三,燕清不由得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