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否容清一观?”
吕布撇了撇嘴,以很是嫌弃的口吻道:“我难不成还得随身带个毛孩儿的作业?”
燕清:“……”
他默默回想了一番,出自陆逊之手的作文,似乎就被自己开开心心地贴了一整面书房和里堂的墙,以便随时可以欣赏宝贝儿子的大作。
要不是向来对他堪称诚惶诚恐的陆逊,在这点上难得地表示出强烈的羞窘,以至于到了在饭桌上不得不郑重提出反对的地步,燕清是绝无可能放过这些可以更好地对来客进行炫耀的厅堂的。
只是松了一口气的陆逊有所不知的是,燕清憋了几天后,却多了个新毛病——将客人都带进里堂里溜一圈,含蓄地提上几句,等他们闻弦音而知雅意,将陆逊一顿狠夸后,才感到心满意足地开始讨论正事。
效果倒是立竿见影,不出一个月功夫,全天下都知道燕清获了个喜欢得不得了的义子,对其何止是视若己出,完全是当作珍宝,自己捧还不够,得身边人都跟着捧才行。
燕清如今对陆逊是一百个满意,听吕布对诸葛亮这般潦草放养,顿时忍不住道:“你对亮儿未免太生疏冷漠了些。孩子还小,应该多与他亲近。”
吕布轻哼,回得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