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不好好的。”
宫中发生的那些事,她七婶有心隐瞒,叶如思当是不知晓的,只怕这事儿是贺明玉刚刚才说与她听的。
“那就好,”叶如思秀眉微拧,“我是昨天才知道如意被打成那样的,我听丫环说都快去了半条命了,被抬回来的时候全身都血淋淋的,看着怪吓人的。”
贺明玉道:“那日我姐姐回来的时候,我一听她说你要替宝儿受刑,也吓了一大跳,还好你最后逢凶化吉了。”贺明玉说着压低了声音,“不过我和你们说,这板子打人都是有技巧的。”
“什么技巧?”叶如蒙姐妹俩不解问道。
“有的虽然打得皮破血流,却骨肉不伤;也有些是下死的打,只见皮肤红肿,而内里却受伤甚重。”贺明玉看向叶如思,“像你说的全身都是血,可能只是皮肉伤,并无伤到筋骨。”
“这个怎么可能?”姐妹俩显然不太相信。
“我是说真的。”见她们不相信,贺明玉身子往前依了依,一脸神秘地趴在了茶桌上,似有话要说。姐妹俩见状,也凑了过去,便听得贺明玉小声道,“他们这些行刑的人都是有经过训练的,他们在训练的时候,先用皮革绑扎成两个人形,一个里面放砖头,一个里面包上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