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一番,就赶快将他安置在了床上,熄了烛火就悄悄退到了外间。
即使已经躺在了床上,即使因为酒精的作用而头脑昏昏沉沉,可是他总觉得有件事情还没有办利落。想来想去,他终于想起来了,他现在应该躺在怡然居的床上才对!
这时他才发觉犯了一个大错误,竟然没有派人再给她传个口信儿,说他今天不过去了。即使不看更漏他也知道,现在至少已经是三更天,而冰凝一惯早睡早起,这个时候早就应该安置了,他若是过去,又要吵得她一晚上都不得安生,既然今天已经是这个样子,只有明天再去给她赔一个不是。
虽然决定明天再去给冰凝赔个不是,可是他的心里还是不踏实,言而无信非君子也。即使她已经睡下来,但是他过去一趟,就算是不吵醒她,不跟她说什么话,只要是他过去了,也算是遵守了承诺,是个守信之人。一想到这里,他又强撑着身子从床上起来。
由于已经洗漱完毕,换好了亵衣亵裤,懒得再来回折腾,于是就让秦顺儿给他随便拣了件外袍,直接披在身上就去了怡然居。
当他走到怡然居大门口的时候,望着那扇虚掩的院门,平生第一次没有吃了这个院子的闭门羮,既令他惊讶万分,更是令他感动不已。今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