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万岁爷,先皇御驾亲征的时候早已经亲政二十多年,可是万岁爷您才刚刚登基半年啊!臣不是投降派,臣是忠心耿耿之人,臣只是望您在稳固了皇权之后再去平叛,并不影响大局,平叛是一定要完成的重大事项,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万岁爷啊,求和纵然会令您脸面难看,但是比起大清的江山永固来讲,那就太微不足道了,万岁爷,您可切不可中了叛匪的奸计!”
面对张廷玉语重心长的肺腑之言,皇上陷入了沉默之中。道理他全懂得,可是他做不到心甘情愿,因为他不想做一个被人唾骂、丧权辱国的昏君,因为他不想就这样乖乖地遂了反对势力的心意,然而残酷的现实令他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一边倒的反对之声,还有张廷玉等人言辞恳切的规劝之言,都让皇上不得不收起他那套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自负,而是让理智成为自己大脑的主宰。
暂时咽下这口恶气的结果就是皇上一道圣旨,急派侍郎常寿赴青海与罗卜藏丹津议和。朝堂之上不管是保皇派还是反对派都心如明镜,知道这个议和只是他表面做出来的姿态而已,并不是真的就要与叛匪和平共处,议和可以有效地拖延时间,麻痹对方的大脑,为将来的平叛争取更多的有利条件、奠定基础。
然而罗卜藏丹津岂是